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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吉日來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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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著幾天沒見到小白,我琢磨著這一大男人怎麽跟個小姑娘似的躲著不肯見人呢。

兜著從似乎對我有那麽點意思的廚子小哥那順來的翡翠糕,我晃悠著踱到小白住的三月軒。

沒見著小白,卻見小豆子悶悶不樂的趴在門邊撓著狗兒的脖子。

我走近小豆子,蹲在門邊分他和小霸王狗兩塊翡翠糕。小豆子接過糕點不客氣的吞下一整塊,又拿過一塊邊咬邊問:“小花,你和公子怎麽了?公子都去瓊州查看商埠好幾天了也不見回來。往常可都急著回來帶你出去玩兒的,這次連我也不帶去瓊州了。”

我啃著糕點默默無語,原來他是去瓊州了。這跑得倒遠,彤鯉說過男人是要哄的。雖然我是不知道小白怎麽了就莫名其妙的玩兒失蹤,但總歸還是要表現出本花對他的關愛,才能讓他不這麽非主流般玩兒離家出走的憂傷。

我站起來拍拍衣服,在小霸王狗毛上擦幹凈沾了碎屑的手指,悠悠道:“小豆哥,從今日起我會好好愛護你家公子,讓他一回來便感受到如春風般溫暖的關愛。”

說做就做。我想到那日昔湖上未央二姑娘的笛聲與琵琶,便覺著小白應當是喜歡會樂器的女子和他琴瑟和鳴的。沒有瑟來個雙琴合奏也行啊,於是我搗鼓了半天從廂房角落裏拖出來的一把舊琴去找拂生,讓他教我彈琴。

拂生一看倒是驚喜,說那是小白年幼學琴時不慎遺漏的一把琴,偏生被我找到了。學了幾日拂生又驚喜的發現我對彈琴有著別樣的天賦,我也覺得對琴很熟悉,似乎什麽時候學過。

他曾提議說為我換一把好琴,但我想反正也只學著彈給小白聽,又是他曾用過的舊琴,寓意多好,多有深意。拂生見我堅持也就隨我去了,倒是教習的愈加用心。

過了將近半個月,終於小豆子興沖沖跑來對我說小白今兒晚上要回來了,現已到了城門口,再過半個時辰便要到府裏了。

我急急忙忙換上前些日子買的杏花紅的抹胸長裙,罩上一層薄如蟬翼的銀色輕紗,眉間細細描上一朵嬌艷的杏花。

照照鏡子,本花兒果然天姿國色,嬌滴滴的模樣絕對是畫面太美我自個兒都不忍心看。

抱著琴在小豆子的示意下鉆進白府後頭專供小白沐浴的浴池,在小豆子賊兮兮的邪笑下我紅著臉,扯開簾子遮住猥瑣的小豆子。

對,各位看官們沒猜錯!本花爺今晚要霸,王,硬,上,弓小白公子了!

心神忐忑的等了約一柱香的時間,便聽聞簾外傳來悉悉索索脫衣的聲音。偷偷掀開一條小縫往外瞧去,卻見小白似是感應到什麽般頓了一頓,視線掃過,我趕忙拉緊簾子,默念著天皇老爺。

隨即聽到一聲輕笑,脫衣服的聲音又漸漸響起。人之初,性本色,我邊念著阿彌陀佛邊再次拉開米粒大的縫隙,瞪大眼睛盯著小白。

蘭湯沐浴,花瓣逐流波,小白十指纖纖,順著修長的脖子劃拉到胸前,繞過小紅杏般嬌艷的兩點繼續劃拉到刻著八塊腹肌的腰際。

浴池熱水氤氳出的水珠從胸膛滾落,緩緩流淌過兩點再沿著腰線墜入掛著褻褲的修長大腿。隨著他的指尖來到堪堪圍住下身的布料,小腰一折,長腿彎曲,緩緩退出褻褲。。。

“噗嗤。”一個沒忍住,鼻血如泉湧般奔騰而下。實在是有傷風化,妖孽絕對是妖孽!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般劃過的不是他的胸膛而是你的身子,誰講只有女子才能做到柔弱無骨媚態橫生,男子做起來柔魅中帶著勃發的力量更加讓人氣血上湧、不能自已!

我堪堪仰頭止住奔流不息的鼻血,思量著今早翻看老黃歷說是不是黃道吉日,諸事不宜,會有血光之災,果不其然!

扶著琴坐起身子,剛想醞釀感情彈出驚天地泣鬼神的華美旋律,方一睜眼,便見眼前伸過一團素白的布料,再一擡眼,小白裸著胸膛,圍著浴袍環抱著胸倚在簾旁戲謔的看著我。

尷尬的接過布團捂住鼻子,我提溜著眼神四處看著,就是不敢瞟到幾乎一絲不掛的小白身上。

忽然記起有次我抓住胡子偷看天池裏仙女姐姐們洗澡,於是質問胡子為何熱衷於偷窺這一事業,胡子高深的擼了擼他的小胡子,搖頭晃腦道:“說不出她們哪裏好,就想看她們洗澡。”

當時覺得這話特有內涵與禪的哲理,如今想來他當時被我抓住的心情大抵也是同我現在一般忐忑羞澀的。

“喲,我第一次見到有姑娘看到男子這麽熱情,這麽饑,渴,這麽狂熱。原來花花,你是這樣的人啊。”

眼見這都被發現了,還談何風雅呀彈琴呀什麽的,直接上吧!我一咬牙,猛地起身一撲,碰的一聲巨響,我翻身騎上小白的身子,不待他說話唇便抵上小白微張的雙唇,雙手迫不及待在小白滑膩的肌膚上抓撓著,隨後逐漸下移到他挺翹的臀,部,邪笑著一彈。

“恩啊!嘶!”小白一下子瞪大眼翻坐起來,抽搐著嘴角推開我,隨即又捂住臀,部微閉著眼痛苦的蹲了下去。

“唔?怎麽了怎麽了,小小白怎麽了!傷到哪了!嗚嗚。。。公子你還能不能人道。。。”我下意識的沖上去扒下搖搖欲墜的浴袍四下摸索慌忙檢查著小白捂著的下,身。

“你!”臉上驀地湧起一團紅暈,眼角嘴角一同抽搐的小白再一次推開我,頭痛的揉著眉心轉身裹緊浴袍背對著我:“我沒事!別過來。你,你走!”

摸著鼻子訕訕的望了望小白明顯摔腫了一圈的屁股,唔。。。今兒果然是大兇之日,諸事不宜,諸事不宜。。。我小步小步的挪到蹲著憂郁的小白跟前,小心的撥開他掛在額前滴水的頭發,輕柔的拿過布料擦拭著額間的汗珠。

憂郁的小白本是微閉著眼撅著小嘴,悶悶不樂的瞅著我,眼見一團白色碰到了他的臉頰,突然面色一變,倏地彈了起來:“蠢花,誰準你用本公子的褻褲碰本公子的臉!”

話音未落,又像是想到什麽樣的臉色一僵,隨即又別過臉去作傲嬌望天狀。

我半舉著素白的布料楞楞不語。柔軟的純白緞子上點綴著我留下的滴滴鮮紅的鼻血,紅白對比甚是鮮明好看。

恩小白,好樣的。你說,你說說又是誰準許你拿你臟不拉幾的褻褲塞到本花鼻子裏還面不改色的看著本花擦完鼻血又用它捂著嘴打了個響亮的噴嚏的!

揉著凍紅的鼻子鉆進暖哄哄的被窩,出師不利身先死。好好的霸王程序變成了由一場脫,衣秀引發的血案。

分別用地窖藏的冰塊捂了捂我持續奔騰的鼻子和小白腫的老高的嫩臀,我倆又爬上屋頂看了會黃澄澄的大月亮,談論了會人生理想。

為以免夜半琴聲嚇人,我又對月高歌一曲以彌補未彈成高雅琴曲的遺憾。

總的下來,除了當我唱完小曲兒後小白一副吃了大便又吐不出來的便秘臉色外,氣氛還是比較甜蜜和諧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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